顧彬正在撰寫一套新的關于中國古代詩人的叢書?!斑@對我來說不是任務,是快樂?!彼f。
退休以后,顧彬的研究更多地“回到古代”。“不是說我不再關心中國的現當代文學,只是我培養(yǎng)了不少學生,他們可以從事這方面的翻譯研究?!?/p>
“我的心還是在唐朝?!痹陬櫛蚩磥?,唐朝的詩歌和美學,是吸引自己持之以恒研究漢學的一大重要原因?!爱斨邪热缣摗⒖盏母拍?,我非常喜歡,也深深影響我自己的詩歌創(chuàng)作。”
“現代人需要很多字詞表達的觀點,唐朝詩人可以用20字的絕句就說完,這是能比的嗎?”
中歐在思想領域有共性
記者眼前的顧彬面龐嚴肅,表達冷靜,時常用流利的漢語引經據典,聊至興起時,也會穿插些俏皮話。他在點第二杯阿夸維特酒的時候,笑稱這種原產于斯堪的納維亞地區(qū)、在德國北部比較流行的白酒不烈,是“女人”,而北京的二鍋頭是“男人”。顧彬喜歡中國的白酒,按自己的理解給它們編排了性別,有的還被他比喻為“香水”。
多年研究漢學,讓顧彬兼具東西方特質和跨文化視野。談及今年中德建交50周年,顧彬堅信“兩國交流、合作始終是最重要的。否則當今世界的諸多實際問題無法得到解決”。
(張毅榮 黃燕 李超)